来道:“我皓儿说得对!以牺牲自家族人、卑躬屈膝的可耻行为来讨好敌人的方式,又岂是我张家的做派?谁再提出这等丢我张家脸面的建议,我张军武第一个对他不客气!”
两父子联手站在厅堂中央,其言辞彷如豪气干云冲天起,傲骨铮铮落地沉,张家的一干长老及执事,都是心头微震,暗暗点头,就连二长老一系也是久久的哑口无言,不能反驳。
“我张某,也绝对不会将宛如当成献媚敌人的交易品。”三长老和他们一系的元老们,也都纷纷站起来,坚定的表态道。
良久,二长老才轻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讥讽道:“那你们父子说,眼下的这种局面,该如何应付?”
“反击!狠狠的反击!”张皓毫不犹豫地说道:“这二年来,我张皓就是这样过来的,谁一旦惹了我,哪怕是天王老子也要让他掉层皮,对方伤张家一人,张家就伤对方一双;对方砸张家一处店铺,张家就毁他一条街店铺,要让严家知道,我张家又岂是好欺负的!”
本来经过张皓的打压,这一年多来严家在经济上一落千丈,无法和张家抗衡,但在几个月前,不知道哪里找来一个炼丹师,才让严家有了底气和张家斗。
虽然说前三五年张家在沐阳镇少年比赛中成绩并不理想,但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