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想你吗?”老来福突然问道。
长袍男人的声音蓦地哽住,许久后,干巴巴的声音传来,“我创造了他,是他的父亲,是他的主人,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来福先生认为,他怎么可能不想我?”
“很有可能不想啊,因为我要是这么和我儿子说话,或者我爸这么和我说话,那父子关系可能早就终止了吧,”老来福畅想了一下,评价道,“太恶心了,真的。”
长袍男人对老来福的评价丝毫不在意,甚至深觉后者太狂妄自大,他冷声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像我一样花费那么多的精力,你不过是贡献了一颗精子而已,而我---”
“贡献了一颗卵子?”老来福满脸惊讶,“那你确实比我厉害一点。”
长袍男人:“……”
约瑟夫:“……”
老来福摆摆手,“我觉得吧,那些天花乱坠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这辈子听太多了,咱们说点实质的。既然说你做这么多事,都是为了见那个人的话,那想必那人不太好见吧?”
长袍男人似乎还哽在刚刚的对话中没回过神。
老来福于是继续,“如果把你现在做的一切都当成是见那个人的代价的话,那不如你来说说,你还打算把这个代价付诸到什么程度?”
良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