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而后便抬起眸子,仿佛看到了一堆腌臜物一般。
“你穿这一身不伦不类的装束赴宴,不光丢的是你的脸,更是对叶家阖府的羞辱。若是不想往后在京城名流中抬不起头来,便休了这招蜂引蝶的心思,回屋好好洗涤一番罢。”何氏一语双关,讽刺的便是叶祎盈和她娘的攀比之心。
“母亲你……”叶祎盈一张小脸煞白,银牙暗咬,不甘屈辱。
何氏也不理她,似乎估摸着时候不早了,瞅了瞅她身后的叶秋嬗,上下打量一番,似乎尚且还算满意,点了点头道:“秋嬗,走罢。”
她说完便率先转身出去,叶秋嬗愣了愣连忙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叶祎盈见她这跛脚模样都能去赴宴,如何能甘心?
提起裙就要跟上来,前头的何氏却早已料到,冷冰冰抛下一句话,直接将她心存的不甘给浇灭了,连一句不依都不敢说出口。
何氏只是说:“你弟弟怕已在马车中等候多时,你若想让我将你两姐弟都驱逐下去,大可跟来。”
叶祎盈听了,果真停在原地,纵使她心中已怨怒滔天,但能奈谁何呢?
这世道本就庶不如嫡,她的一切全凭嫡母做主。即便是亲娘管事又如何?嫡母若要苛责,照旧逃不掉,怪只怪自己的亲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