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将花公子的几次邀约都一概拒了,倒好像全然不动出阁的心思了似的。
听闻她提起花择,叶秋妙神色复杂却不见羞意,“堂姐你已因我的莽撞而差点遭遇不测,现如今脚腕还未完全康复,做妹妹的心里有愧,对那花公子,不管真假。也是真的心有余悸不敢踏足半步了……”
叶秋妙黛眉染上忧愁,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叶秋嬗瞧了更是不知该如何安慰。
“妹妹过不了的是自己心头那一关,我瞧着那花公子倒是不错的,况且你们又门当户对,现如今最合适不过了。”叶秋嬗轻抚叶秋妙手背,却听她心头传来一声幽幽叹息——
【若是搁在以前,我与他倒是天造地设的良配,但如今有了之前那事,花家的人恐怕都以为我是个不自珍自爱的浪□□子,即便那花公子再如何喜欢,怎能越过家族来求娶我不成?】
“门当户对真就如此重要么?堂姐。”想到此处,叶秋妙又问。
与其说是在问叶秋嬗,不如说是在质问这世道。她想起自己的亲爹,逼迫她嫁给一个老淫贼只为了那点官名,而自己到了京城名媛圈子,无论如何展现长处,但大家在听了她的家室后都变得冷眼相待。
门第,当真如此重要么?
这问题叶秋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