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不甚安稳。
“爹……”叶秋嬗尝试着唤了叶芳一声,后者回以一个冗长的叹息。
“从何时有这奇能的?”
“就在那次罚跪祠堂,大病之后。”叶秋嬗轻声道。
叶芳望着她,眼中的疲意难以掩饰。“怎么不告诉爹呢?”
“起初女儿还未发现,后来又惊恐这些变化。生怕被人当做是邪物,所以一直隐瞒着。之后却阴差阳错被谢少卿察觉了,再然后才传出风声,女儿也没想到会被皇上任命为密使。更想不到皇上竟要委派我去羌国……女儿并非故意瞒着您的……”
“好了,你不必说了,爹知道你身不由己。”叶芳抬起手盖在叶秋嬗手背上,两人的手都冰冷刺骨,传递不出半点暖意。
叶芳望着眼前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叶秋嬗,眸中隐约湿润。
“爹只是担忧,羌国一途何其凶险,你一女子本该留在闺中安度华年的。”
所以他才会不惜冒着杀头之罪也要求靳帝收回圣令,而这一番作为叶秋嬗早在靳帝口中便已得知,既是酸楚又是感动。
“爹,你别这样说。皇上不是加派了两支禁卫随我一同去么,纵使它羌国路远,女儿也无需畏惧的。”
叶芳却连连摇头:“唉,你又怎会知道那羌国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