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叶秋嬗,忽地勾唇笑了笑,“公子与您情谊果真不一般,这般机密的事都坦诚相告。”
她眼中闪烁的狡黠让叶秋嬗汗颜不已,不自觉想起自己来羌地前的所作所为,对比之下,谢芝对她确实是无条件地掏心掏肺了。
“秋叶先生,你称病告假之后,府内同僚都惦念着呢。”秦湘指尖磋磨着瓷杯口,一手撑着下巴道。
“唉,我若不是身不由己,又何尝会叫你们如此担心呢……”叶秋嬗怅然,看向秦湘,见她神色隐有戚戚,复又问:“那你突然赶赴羌地,是如何向他们交代的?”
秦湘也是叹气:“也是称慌告假了呗,我一向懒散不受拘束,他们想必也不会有所怀疑吧。”
叶秋嬗忽地想到什么,明眸一转问她:“那九佘呢?九佘必然挂念着你吧。”
“提那傻大个儿作甚?”秦湘嘴上虽如此说,身子却直直坐起来,似嗔似羞地睇着叶秋嬗。
叶秋嬗心里早已笑开来,面上却佯装疑惑:“嗯?原来湘娘你不钟意九佘啊?那为何他还跟我说要……”
她话说到一半却生生打住,秦湘脸上虽不动声色,双耳却竖得老高,等了半响也不见下文,索性不管什么羞不羞了,拉着叶秋嬗追问:“他跟你说了什么?要做甚?”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