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四目相望,久久不言,让外人瞧着倒像是在眉目传情,应宪僵硬地咳嗽两声,正色道:“好了,不说那些了。无禺,你方才说与邱使臣发现了一些疑点,是什么?郡主可是遭人谋杀?”
谢芝迅速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消逝。
“我们有点猜测郡主或许是中了毒,导致神志不清。师父您看这儿……”他掀开白若虞的袖管,“郡主在上吊之后,或许是忽然生出求生之意,所以才会用右手去拉扯绳索,但她的左手却去阻挡右手。”他又将另一边的袖管掀开。
“而郡主脚下是没踢倒的坐凳,只要不是被人特意扶起过,按当时情形来看,她只要稍微踮踮脚便能站稳。但郡主并没有这样做,就好像手脚不听她使唤一般……师父,这世上有没有一种毒物能让人有此症状?”
应宪陷入沉思,半响缓缓摇头:“我从未听说过这种毒/物,若是真有可操控人心的药,那这世间生灵不就成了可供那人一手操控的炼狱了吗……”
“可若不是受毒/物操控,郡主为何会突然自尽?我分明瞧见她进城之后,脸上洋溢着憧憬和欢喜,那么艰难的长途跋涉她都坚持下来了,没道理到了目的地之后还自寻死路啊?”叶秋嬗实在不解。
谢芝抬手轻拍她的肩,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