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案几之下,上头沾染了已干涸的血迹。叶秋嬗眼前浮现出白若虞以木砸头的癫狂场景……
地上的一滩尿迹恶臭难闻,她也浑不在意,拾起一块沾了血迹的碎瓷片,站起身来放到白若虞腕上比对,虽则血肉模糊表皮翻起,但仍不难瞧出是以钝器割裂所致。
将瓷片搁在案上妥善放好,叶秋嬗面如死灰。
白若虞是死意已决,早在三日前那场胡闹恐怕就是先兆,可恨她发觉了异样却粗心略过,若是早日堤防也不会酿成今日大祸……
叶秋嬗心头后悔万分之时,外头的人已闻风赶到,率先闯进来的是白若虞的兄长白新柏。
他踉跄着冲进屋子,一把抱住白若虞的尸身,哭嚎起来:“妹妹……我妹妹好好地怎会自尽……”
他将白若虞的尸身放下来,也不顾她一身恶臭,抱着哭得昏天黑地。
叶秋嬗冷眼瞧着,闻到他一身酒味,心头冷笑:自个儿妹妹这几日如此反常,这当哥哥的非但不过问,还日日出去喝花酒,等人都故去了才跑来哭嚎,又有何用呢?
白新柏还在哭嚎,谢守义随后才跟了进来,竟是半响无言。默了良久后才开口,说出的话却叫三人的心都凉了半截。
“和亲郡主未嫁而亡,若是羌王追究下来便是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