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人都没发觉?”他眉间皱成川型, 嘴上问的谢芝, 双眼却睨着叶秋嬗,神色愠怒,是在怪她看管不周。
叶秋嬗自知理亏,苍白着脸道:“郡主前些天曾遣人让我来寝院驱虫, 当时我便发觉她隐有异样。双目赤红、精神不济, 我还以为她是水土不服便没仔细留意。作日听说她砸烂了瓷瓶把一个侍女的脸划烂了……我才派人看守了寝院,后来实在放心不下赶来这里时,郡主已断气许久了……”
应宪听此向她逼近几步, 双目微眯:“这么说,邱使臣是第一个看到郡主尸身的人?”
察觉到他周身压迫人心的气势, 叶秋嬗不自觉避开了目光,谢芝适时上前一步,隔断了应宪的逼视,正色道。
“师父,邱使臣的确是第一个发现郡主死亡的人,她还第一时间进屋搜寻了证据, 方才多亏了她的细心,我们才查出一些疑点来。”
应宪挑眉:“哦?无禺如此信任邱使臣?”不过一瞬之间,他气势顿收,眉间舒展开来:“无禺,到如今还不肯跟师父坦白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吗?”
叶秋嬗瞠目结舌,原来应宪一早便识破了她的女子真身。
不愧是师徒俩,谢芝曾经诈她不也是这招么,看破了什么从不当面戳穿,等对方露出破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