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并没有在那么远的地方,好像还在学校里,还在她身边一样。
    叶淮生在那个县里基层带一个排的兵,说的简单一点就是排长。与底下的士兵比起来,相对而言自由一点,有一人一个宿舍的优待,至于手机都禁止使用。
    和钟瑾完全联络不到。
    不过倒是可以寄信。
    钟瑾第一次收到叶淮生的信,完全意想不到,紧张到不能呼吸,她坐在图书馆里,把信放在桌子上,深深吸气然后呼气,好像完成某一桩神圣的仪式。
    撕开信封,把薄薄的信纸抽出来。
    一共有两张,是部队的统一用纸,红色细细的横线上,叶淮生的字迹还是那样熟悉到让人落泪。
    还是老样子,潇洒随性。
    开头第一行:
    小瑾,冒号。
    到这里,他似乎顿了顿,冒号的两个点下笔有点用力,划破纸背。
    钟瑾轻轻抚摸纸张,一个字一个字往下读,有点心急,但又不想狼吞虎咽一目十行,她憋着一口气,像欣赏一件艺术品,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雕琢,像做理解,一边读一边品尝这些文字后面他的心情。
    他的文字,还是一如往常的幽默感十足,轻松快活,向她分享周围身边的生活,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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