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土地,就采取大棒加糖果的措施,一方面拉拢肯投效的勋贵豪门,重赏带路党。一方面对拒不入仕,心怀故国的严厉打压。
这样的政策下,很快收拢了一大批南陈地方势力。如今朝中好些四品、五品官员,都是南陈的旧臣呢。
而且从五年前,大周也开始允许原属南陈治下的士子参加科举了。
江南之地诗书风流,灭国之恨也过去多年,眼看着南陈国祚不可能继续了,所以这几年里,上京赶考的南陈士子日渐增多。
今年来的也有不少,但偏偏又出了这事儿,
生意兴隆,店伙计穿梭其中,上菜添茶,对这沉默诡异的一桌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桌上六人,其中一个终于按耐不住,将杯子一搁。
“依我看,还不如早些打道回府。今年的行情,朝廷取士必定极为严苛,何必在这里蹉跎时光。”说话是一个俊秀文生,不过二十岁年纪,一身青衣,生得风度翩然。
“叶兄,来都来了,下个月就是春闱,不差这几日了。”旁边圆脸胖子打圆场道。
“是啊,叶兄,就算这一次考不中,权当历练了。见识一番规则程序,下一次再来便是。”
“还下一次呢,我看朝中风云诡谲,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风景,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