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之事,岂是我一个外臣所能置喙的。”任惊雷一本正经地摇头。
“罢了,你这张嘴啊,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
崔骞笑了笑,走近了任惊雷。
“好好记着,别人的面子我是不肯给的,既然是你,也就算了。”
一边说着,他抬手拍了拍任惊雷肩膀,又替他理顺了胸前衣襟上垂下来的流苏穗儿。
贴近了任惊雷耳边,笑盈盈道:“要是哪一天在裴将军那边做得不痛快了,可以来我这儿,一样的位置,保管让你做的舒心。”
“多谢崔将军看得起了。”任惊雷脚下不动,一脸淡定地抱拳回道。
崔骞笑了笑,转头离开。
策马从山巅上奔下。身边的副官低声问道:“统领,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还能怎么样?”崔骞冷哼一声。
“可是万一那份文书……”
“人都走了,哪来的文书?”
副官想想也对,如今南陈的士子,大多数都出城了,如果文书在这些人身上,想必是发现找不到门路,干脆溜之大吉了。
“盯紧了剩下的人,有风吹草动再说吧。”崔骞冷冷说着。虽然那份陈情书是他的心头刺,但也并不致命。
不过屠戮一些南陈残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