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在座的几个想了想,立刻醒悟过来,“原来是今上生母陈贵太妃的母家。这个陈频,岂不是今上的亲表弟?”
“正是如此,听说陈频之前就已经入宫面圣过了。”
“这样的人,何必非要进考场,直接走恩荫就是了,还要挤占不多的名额。”有士子抱怨起来。
“你有所不知,这陈频从小就是呈州出了名的才子,心志高傲,不屑于走捷径的。他少年时候,就替自家祖父编撰留下的文辞遗篇,合集刊行,是极有孝心的。”
“祖父的遗篇,就是贵太妃的生父吗?”一个书生问道。
“听说只是个普通举人出身,一生隐居乡间,并未出仕的,能有什么好文章。”
看到在座众人都不以为然,那个呈州来的书生摇头道:“我本来也以为,这陈老太爷的文集,并非什么出名的,必然不过尔尔。但是日前偶尔得了一册,翻看了,竟然极有见地,文采不凡,让人耳目一新,不下当今学术大家。可见话本子里说的有时候也没错,大贤有时候真的是隐居避世的。”
这夸奖堪称隆重了,有些不熟悉这书生的都嬉笑起来,觉得此人必是因为那陈老爷子是今上的外祖父,才如此推崇赞美。
但在座的几个人好友却深知同伴性格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