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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
“画可以,我得去换件衣服。”兔哥耸了耸背上的双肩包,询问杨仙儿能不能借用一下卫生间,说怕我们这些大男人偷看他换衣服。
谁偷看谁是乌龟王八蛋好吗?
杨仙儿点头同意。
兔哥哼着小曲,进了卫生间换衣服。
等他出来的时候,丝袜、紧身衣、高跟鞋都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白‘色’的宽袍子。
像极了很久以前的巫师。
我反正闲着无聊,跟成妍说:他这是祭司打扮,很久很久以前的萨满祭司,都是这种打扮。
作为萨满巫教正宗传人的大金牙不服了,他说这种“扶占”早就从萨满巫教里划分出去了,不属于他们萨满巫教的人了。
也不知道大金牙是不满意“扶占”,还是不满意兔哥这个二椅子。
“来,把茶桌上面的东西都拿开。”兔哥让我们动手清理了茶几。
我们几个瞬间把茶几给收拾得空‘荡’‘荡’的。
兔哥端着一个香炉,安安稳稳的放在茶几的正中央,然后铺开了一张宣纸,手里握着一直笔。
他让大金牙给点上香炉里面的三根香。
大金牙掏出打火机点上了。
点上后,兔哥跪在了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