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布片,我们刚才在铃铛的房间里找到了。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刚才昂科泰的推理,和放屁一样臭不可闻的话,这个证据,确实是要命了。
“你现在承认你杀了钦克木吗?”昂科泰问我。
我摇摇头,说:这布片能说明什么?无非是说明……有人,栽赃陷害而已……他们拿着这块红‘色’的布片,塞到了铃铛的房间里面,也不是不可能,有高手能够做到的。
我一边辩驳着,一边心里犯着嘀咕:事情还真如我二爷爷说的天信鸟的盘旋,从来不意味着密宗领袖诞生,意味着的……是一场腥风血雨。
只是我没想打,这腥风血雨,竟然如此快的拍打到了我们身上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要抵赖。”昂科泰再次拍了拍巴掌。
‘门’外两个喇嘛,一人带着一个老太太来了庭院中间。
昂科泰指着那两位老太条,说:李施主,刚才那是物证,现在我给你带两个人证来,让你心服口服钦克木,就是被你们这一群恶人……钉死在……扎什伦布寺的‘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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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