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圆了我和我师父的一桩心愿了。
“没事,没事。”我拍拍兔儿爷的肩膀,说:兔儿爷,本来打算留你住几天,在广州玩一玩,但最近我们大敌当前,我们几个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留你的话,我就不多说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后会有期。”兔儿爷抱拳对我们说道。
后会无期终有期,可我想不到,这一次兔儿爷跟我们分手,竟然是生死诀别。
在兔儿爷告别了我,我打算找人去‘摸’清楚“章楠”后台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韩莉打给我的。
我接了电话,韩莉直接问我:你是不是让我帮你找一个嘴角带着一颗大红痣的男人?
带大红痣的男人就是鬼戏师,也是灭了狐仙满‘门’的一位凶手。
我顿时点点头,问韩莉:咋了?你给我找到那人了?
“没找到啊。”韩莉说。
“哦,那你给我打个什么电话?”我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韩莉说道:我们最近遇到了一件案子,特别棘手,你过来帮帮忙呗。
“帮忙?”我连忙回绝:别,没时间。
这五天时间,我得‘摸’清楚章楠是什么来头,好家伙,一个能够让盘山鹰和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