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任何一个兄弟在一起。
我在等消息。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祁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我皱了皱眉头,接了起来:涛子,我们分手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你不要给我打电话,怎么又打?
“我这不是忍不住嘛,都两三天了,你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阿七姐姐的仇,还报不报了?鬼戏师和木华还抓不抓了?老风还救不救了?这都是事,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呢?”
我对祁涛笑了笑: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我在等诱饵上钩呢!
“等诱饵上钩?你还真在等啊?到底行不行?要不然,咱们找人……找人,整死那鬼戏师。”祁涛有些暴躁了。
我对他说:放心吧!安心等着吧。
我把祁涛的电话给挂了,挂电话时,我再次警告祁涛,千万不要主动跟我打电话,小心暴露!
祁涛再三保证,一定不再主动跟我打电话。
我则,继续坐在公交车等候席上。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的头顶上,传来了“嘎,嘎”的两声。
我一抬头,看见天空,飘着一只纸鸢飞鸽。
纸鸢飞鸽,扑棱着翅膀,飞向了我。
我伸手,接住了纸鸢飞鸽,这是风影失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