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确实是我懦弱，对不起。“
乔景年半响没有回应。
按她以前的脾气，或者她对祁况南的喜欢，她或许会感动，或许会流泪又或许会生气，可这一刻，她竟然觉得微微有些尴尬。
这个迟到了四年的道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祁老师，乔老师，这边，我们要拍双人的了。“
听到摄影师这句话，乔景年简直就是长舒一口气，太尴尬了！！
“好，乔老师把手搭一下祁老师的肩，眼神冷漠一点。“
“好，转身，对，背对背。“
“段晨上去，三个人来一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