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
藏青色的棉麻衬衣解开了三颗扣子,白花花却偏偏还带了胸肌的皮肤若隐若现,眼睛狭长,睫毛却浓密,怪不得他看人时,总有几分漠然。
乔景年咽了口口水,越看越觉得,上苍竟然是如此的不公。
有钱、有颜,偏偏还有头脑和奸诈!
她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傅少,我会对黏糊糊好的,你别算计我,我一穷二白,就一张寡淡的脸,你也不喜欢。”
傅斯遇有些头疼。
他单手揉了揉太阳穴,偏头看了眼那个丫头,窝在座位里面,眼睛垂着,不知道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手里还握着满满一把发卡。
这姑娘看到自己总是带着隔阂,有点害怕的样子。
前几年看她跟着乔瑟琳玩的时候,全场她总是最high的一个,跳些奇奇怪怪的舞,唱些奇奇怪怪的歌,不论是跳伞蹦极还是雪山滑雪,她明明都是第一次,却冲的比谁都猛。
小姑娘好像天不怕地不怕,扬着一张笑脸,年轻和活力从眼睛里倾洒而下,惹的人总想去看上两眼。
他那时候还好奇,怎么经历过的事情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
现在看到她这副模样才知道,哪里没有影响,小姑娘每分每秒都怕自己一句话说的不对,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