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年他们不讲究,惯来都是坐在榻榻米上聊天,她把祝梵音拉到一旁坐下,还是想问问两个人有没有缓和的余地。
伤筋动骨,情伤难愈。
“老白提出分手后,你们有坐下来好好聊聊吗?”
“没有,他后来让助理来过一次,把东西都搬走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现在想联系到他都难。”
这真的不像沈丘白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在乔景年的印象里,他一贯都是温润儒雅的,祝梵音张扬,爱美,爱艺术,总是喜欢些极致的东西,有时候偏执起来,执拗的无人能劝,沈丘白总是不紧不慢的劝他,或者陪着他,任他发火生气。
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么体贴的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决绝。
“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约出来聊一聊,我总觉得老白有苦衷。”
祝梵音摇了摇头,看着乔景年抿起了嘴,回握住了她的手,“有时候越是这样的人,才越狠心。”
“乔乔,我跟维维两个人都算是经历了感情上的伤,我希望你幸福。”
“我打算回法国去了,不好意思没有办法继续帮你做造型了,你们两个秀场那么多,我们总会在法国见的。”
乔景年的手被攥的生疼,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掉下,怎么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