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
乔景年不由得偏头看了眼滕思思,她笑得灿烂,没有丝毫的犹疑和不悦。
她清理掉脑海中那些与戏无关的想法,最后翻阅了一遍剧本,把自己带入到冷萍那个角色中。
这一段戏是男一号钱宝军第一次伙同冷萍骗人,这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农村小姑娘一心把钱宝军当成完美又厉害的男人,他说什么,她听什么,哪怕她觉得这么做不对,她害怕紧张,可也还是听从。
“诶陈伯伯是吧,我是萍萍啊,对对,就是卖给您画的那个,对对,这不正好有个大客户,钱老板想买这幅画,对啊,您买的时候是五万吧,这个钱老板想要出二十万买啊,对对,您赚嗨了,要不咱面谈,您跟我说在哪,我去找您,行嘞。”乔景年模拟着把电话开了公放的样子,假装一旁有钱宝军在指挥她,她一边不乐意说出这些话,一边却又不得不说出来。
口音里带着浓郁的南方声音,是她之前去跟剧组的一个小场务学的,为的是演得更形象。
紧接着她假装老伯出现,自己端着笑脸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煞有介事的凑向前去,小声说道:“陈伯,这单我可是专门给您拉的生意,这个钱总本来看上了另一幅画,但是我说咱这幅好,您可不能跟别人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