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朝盯着他的背影,早有准备,离得俩步远,也顿了足。
前两日还与他笑嘻嘻,今日客套得很。
也听得出来,以兄长称呼,生疏又不失礼。
顾今朝待他这样,分明也是他的初衷,可秦凤祤却是多有失落。
他在妹妹那处也知道了,顾今朝自己凑了不少银钱,在金铺给她买了首饰,凤崚对此不以为意,还嚷嚷着说景夫人有多的是银钱,母子二人都只知道拿银钱收买人心。
可一早见过父亲了,父亲告诉他,说景夫人虽有家财万贯,但是一小就限制着顾今朝,除了吃穿用度,多余一文钱都不会给,只让他自己想办法去挣的。
金铺的首饰,都价格不菲,想起那几锦册,也是抿唇。
背后人一点动静也无,秦凤祤一手扶在门边,到底回了眸:“今朝,时有言重,是为兄错,多请见谅。”
顾今朝站得老远,也只是挑眉:“世间事,是非对错都有天理,兄长也知有错,可一而再,再而三瞧人不起,单单这么轻轻一说,让今朝这就忘了,恕难从命。”
说着上前两步,一矮身,从他手臂下钻了进去。
进了门,那兄妹两个已经给老太太哄得喜笑颜开的了,今朝上前请安,老太太把她和秦凤崚叫了一起去,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