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担忧。景岚奇怪地瞥着他,一抬眼顿起戒心:“什么意思?国公府容不得我们容华了?”
秦淮远当然说不是,见她如此在意模样,更是打定了主意要看住秦洪生,早早将这祸根送走。
虽然他否认了,但是景岚还是敛起了笑意。
她赫然站了起来,一步站了秦淮远的面前,仰头看他:“我调理了那么多年,她的病已经大有起色。这么多年,容华多有清醒时候,她并非是疯了无人提亲才不论婚事,而是这世上,已有那么个人入了眼,别个都不能替代,所以现在还未婚嫁。我与她情同姐妹,有一句话也是说得,至今也未遇着配得上她的好人儿,从不敢提她婚事。怎么,有人与你提了她的婚事了?”
秦淮远神色淡淡地:“夫人多心了。”
景岚抬手给他整理了下官服,错身走开:“但愿是我多心。”
她往出走,一直到了外间门口,才叫了一声来宝。
来宝立即跟上,到了门口来掀门帘,却是一人先走进来了。
秦洪生提着个鸟笼,一身青衫,几多笑意上前来揖了一揖:“嫂子这是要干什么去?”
景岚顿时皱眉,侧身避开:“谁让你来这院里的?”
秦洪生将鸟笼往前送了一送:“嫂子莫恼,洪生今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