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目光浅浅,光只瞥着她。
多少念头在心里飘过,今朝期期艾艾往前站了站,见他丝毫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挨着他就坐下了。
她双手揉了揉脸,似乎真的清醒过来了一样。
可即使这般,他也是垂眸:“男人心性,你当适当示弱,如若穆二知道你是女子,说不定能回头。”
顾今朝将脸边垂下来的碎发掖在了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何苦呢?他喜欢我时也不知我是男是女,不想拖泥带水断了这念想也不是因为男女的问题。穆伯伯说的没错,假如长公主有意拉拢穆家军,那联姻是最好的办法。穆二接连失去了两位亲人,此时最是伤心又不得不顶起大梁来,这般迫不得已已经够伤心了,何苦再去告诉他,他知道了岂不是更加为难?”
她甚至还晃着双腿,一副轻快模样。
谢聿看着她晃动的腿:“你真是一心为他。”
今朝也低下头去:“不,我只是很清楚,即使是我现在告诉了他,怕是也不能改变什么。”
她双手扶在腿上,手心里还抓着那只压扁了的草兔子,时日太多,草叶早就枯了,一折就断,此时兔子已是面目全非。
谢聿叹了口气,自她手中拿过这只兔子:“小可怜儿,不如我们出去吃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