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了。“
秦柠恍然大悟道:“是不是有人说你了,谁这么大胆子。”
钱元恒刚才问她那个问题,现在又要出去走走,这是嫌自己胖了吗?还是有人说了什么?
秦柠笑道:“你听别人的干嘛,伤还没好全呢,什么事都不急在这一时,再者说,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总是像个小孩儿一样,还要人哄着他。
其实外人的话哪儿可信,那些人又不会心疼他受伤,只知道看着他,顾念着江山社稷,想着自己的利益,至于君主的身体,只要没有大碍,三年五载退不了位,一切都没关系。
小病小痛的,忍一忍也便过去了。
钱元恒道:“你说你嫌弃我。”
他就是钻了这个牛角尖,你居然嫌弃我,我从来都没想过嫌弃你,甚至我以为你已经变得很老很老的时候,都没有想过嫌弃你。
秦柠给他一个白眼,甚至不想跟他说话。
该当真的时候,就全不在意别人的话,随口胡诌几句,当做圣人教训来听,是不是欠打。
“你且老实点,听一听太医的话不行吗,也不想想那天流了那么多血,不好好补一补,将来亏了身子,受罪的是谁?又不是外面那些人。”秦柠恼道:“是谁跟你说的话,还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