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都没有。
那么跌下去,若是伤了别处还好,万一真的撞到了头,那才危险。
他伤了右手,左手活动并不方便,便装模作样叹息道:“这可怎么办,吃饭都是问题,也不乐意让那些小太监喂我,好难受。”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话里的意味昭然若揭,就差没直接说“阿柠,你来喂我”了。
钱元恒是个色令智昏的男人,秦柠也是个色令智昏的女人。
明知道他是故意装出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来,也舍不得不搭理他。
依然是哄道:“好了我喂你还不成吗,孩子气。”
这话说出来就觉得十分羞耻,而且她心里还有个不好的预感,觉得钱元恒会趁机做什么令人说不出口的事。
毕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
钱元恒笑容可掬,一个儿子都十几岁了的大老爷们,跟个小姑娘似的,“我就知道阿柠对我最好了。”
秦柠苦恼道:“本来说给正轩相个媳妇儿,现在又要往后推了。”
钱元恒又受伤了,他势必又要赖在承乾宫里,秦柠就没办法见那些千金小姐们,自然只能推一推。
可是正轩已经大了,皇室的婚礼礼数繁多,从定亲到成亲,又要一两年,哪儿等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