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出一道圆圆的花来,转身就要往寝殿走,傻子才要跟他争论这个。
宫殿的门吱一声被推开,袁桓脸色凝重地出现在门口。
他慌张道:“陛下,皇后娘娘坐那个秋千架,匠人说那根绳子,是被人一点一旦磨断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慌了,在深宫大内,竟然会有人做这种事,竟然有人做得到这种事,那宫里是不是有奸细,有居心不良的人。
陛下和皇后娘娘,是不是正处在危险之中。
袁桓一路颤抖着跑回来,连铺垫都没有,便一股脑倒了出来。
秦柠和钱元恒脸色皆是一变,所以说钱元恒的伤,本来是可以不受的,是有人蓄意陷害,而非是个意外。
钱元恒道:“确定了是吗,去传梁文景和刑部马侍郎,到御书房等着朕。”
如果当真是有人蓄意谋害秦柠,那就是其罪当诛了。
毕竟是谋害,不是别的小罪名,就算是再有权势的人,该杀也要杀。
他还就不信了,还能有人跟他说,这个人虽然谋害皇后,都是罪不至死。
他起身摸了摸秦柠的头顶,心酸道:“没事的,你看你脸白的像纸,存心惹我心疼呢,回去休息一下,我会处理好的。”
阿柠没必要操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