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瞒着我一个人!”
秦柠柔声道:“陛下,怎么回事呀。”
钱元恒道:“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忘记跟他解释了吗,那天他们走那么急,我又忙着别的事,没想起来而已,谁能料到你这么大反应。”
梁文景和贺尚书走那天,他刚好要把钱溶过继出去,哪儿能想起来跟他说清楚。
而且钱元恒以为梁文景会说的,但是梁文景心里挂念着外甥,比他还忧心忡忡,就一块忘记了,然后转头还是给寄了飞鸽传书,没想到还是惹恼了火山。
贺尚书控诉道:“娘娘您看清楚这个他吧,什么都能忘,臣太委屈了。”
秦柠无话可说,转头看了眼同样无言以对的梁文景,梁文景偷偷做了个口型,示意贺尚书已经折腾一下午了。
并且喊了句救命。
秦柠指了指钱元恒的手,笑道:“贺卿,陛下受了伤,太医说不能操劳,本宫看天色已晚,可否等明天早朝你们再商议。”
她笑了笑:“静安侯查案辛苦,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梁文景忙道:“多谢皇后娘娘体恤,臣告退。”
他丝毫不做停顿,脚下生风一般离了御书房,将贺尚书远远甩在后面。
贺尚书一个老光棍,敢跟钱元恒闹腾,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