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辜负别人,母亲当年便是因为父亲的花心,抑郁而终,梁文景这一世都不会做那样的人。
再难过,也会让自己的妻子幸福无忧。
钱元恒便道:“朕回去跟皇后说,你等好消息吧。”
他目光扫过钱正轩,淡淡道:“文景你先回去,朕有话要跟正轩说。”
梁文景心里定了大半,再看便觉得钱正轩似乎是做了什么错事,低眉顺眼的模样,当真是可怜极了。
他想起来当初那个在朝堂上张牙舞爪和他针锋相对的男孩子,与现在相比,差别很大,经过几个月的磋磨,年轻气盛的书生,也成为了另一个模样。
果然,是钱元恒的宠爱与庇护,让他既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又有些可怜。
梁文景想起一句话来。
真正敢闹脾气装可怜的人,都是有人宠着罢了。
这是当年他对人抱怨梁钰不懂事的时候,别人送给他的话。
大皇子被陛下宠的越发娇气了。
梁文景难免想起自己的外甥,只能在心里叹口气,只盼着他好好过日子,时间长了自己向钱元恒求个情,把人召回来,以后在京城里安家落户,过几年好日子。
当年,陛下也是那么宠爱溶儿的。
钱元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