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什么苦,就要被接回来了,真是让人不痛快。
钱元恒摇头,“傻子!”
“你以为我为何非要把他送回江家祠堂里,江家血脉传承江海自己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他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你以为让他在北疆就是折磨梁钰了吗,真正折磨她的,是她一生谋划追求的东西,跟她儿子再无缘分。”
梁钰是个名利心很重的女人,钱元恒的手段,才叫打蛇打七寸。
如今梁钰早就不出现了,乖乖待在梁家最里面,权当自己不存在,岂是改过自新了,不过是心灰意懒罢了。
若钱溶仅仅被送到北疆,没有后来的手段,估计梁钰现在还在作妖呢。
钱正轩看着他,瞪大眼道:“父皇你好阴险。”
话音刚落,头上就被敲了一下:“你才阴险,我已经很仁慈了,不然就梁钰的行为,早就死一万遍了。”
“您是仁慈吗?还不是因为静安侯求情。”钱正轩道,“静安侯是朝中肱骨,否则换了别人,恐怕就跟你说的一样,死了一万遍了。”
秦柠干脆倚在椅子背上看这父子二人斗嘴,谁家父子不曾吵过架,都是越吵关系越亲近的,不然难免生疏。
钱元恒深觉跟自己儿子争吵有些丢面子,也学秦柠坐端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