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梁文景无言以对,他真的没有去,所以那个……皇家血脉,说不定是钱溶。
“不然呢,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人相信这么个鬼话。”钱元恒道:“你是他舅舅,朕相信你不会徇私枉法,你去北境,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梁文景哭丧着脸道:“臣遵旨。”
若那人真是钱溶,他就真的要问一问这个亲外甥,好不容易能过上安生日子了,为何还要折腾。
你才十几岁,非要把一辈子折腾干净了,再也没有任何希望了才甘心吗。
梁钰都已经放弃了,钱溶还在挣扎,你挣扎什么呢?陛下连太子都立了,皇后娘娘即将再生一个,还有你这外姓的孩子什么事。
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贺尚书即将走马上任,对于这件事报以万分的关心,对梁文景道:“静安侯,山西这个地方我刚去过,回头有事联系我,我给你出主意啊。”
梁文景沉默了一瞬:“老贺,不就骗你去山西一次吗,有必要记仇到现在吗?”
贺尚书皮笑肉不笑:“说哪里话,我没有记仇,是真心实意想给静安侯出主意的,既然静安侯不需要,那便罢了吧。”
梁文景没有言语。
他们几个其实没拿这当回大事,以前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