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也不会不顾妹妹的遗愿。
可是钱溶犯了这样大的错,如果也能被赦免,那么还有什么理由去杀别人。
钱元恒道:“文景,朕懂你的心思,可军国大事并非儿戏,你还是回去吧,朕不会牵连梁家,你也尽可以把梁钰风光大葬。”
可要饶恕钱溶,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钱溶不死,他拿什么面对北疆被害的难民。
梁文景低头看着地板,低声道:“臣遵旨。”
他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钱元恒轻轻叹口气。
袁桓看着这情形,安慰道:“陛下,静安侯也只是一时想不开,等想通了,自然无事。”
钱元恒摇头道:“只怕……他一直想不开,罢了罢了,你按照朕的旨意去颁发赏赐,朕先回宫了。”
这年十二月份,秦柠怀孕已经七个月了,肚子大的钱元恒看着胆战心惊,总害怕里面的小崽子什么时候突然蹦出来。
外面寒冷,秦柠便待在承乾宫的小暖间里,周围是暖融融的火炉,她围着厚厚的狐裘,脸上有热出的红晕。
这是冬天才有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