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疼的是脑袋。脑中发胀, 像是有什么在冲破迷障,一齐涌了进来。
一阵头晕目眩, 秦汜闭了闭眼。这是何时?他又身处何地?
……他不是在大安国寺里念经吗?
等等, 是在边关, 他去援助被困峡谷的宁国公苏遒,为其挡了一箭……
他为什么要替人挡箭?宁国公苏遒……他的老丈人。他娶了他的女儿?可宁国公的女儿,不就是苏太后吗?
秦汜头疼欲裂,凝神理了理思绪。
苏虞看着他又闭了眼,有些慌了神,她俯身倾下身子, 手肘撑着床榻,伸手轻抚他一侧的脸颊。
她轻声开口,语气里却掩不住担忧:“王爷?”
秦汜缓缓地睁开眼, 一双漆黑的眼眸幽深似海, 深深地望着她。
帐内昏暗, 只塌边点了盏昏黄的油灯, 灯下观美人, 他目光一寸寸地研磨过她的眉眼轮廓。
苏虞被这目光看得一怔, 轻轻蹙了蹙眉,又唤了声:“王爷?”
秦汜仍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地看她半晌,忽然抬手勾住她的后脑,把她往下压,捧着她的脑袋对着唇吻了上去。
吻得很深很深,像是要把以前没有亲够的全部都亲回来。
苏虞被他亲得有些疼,晕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