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上中秋了,快到噜噜生日了,不知道怎么过,我们噜噜一周岁了呢。”
“当然是大家一起热闹一下了,这么多年了,就这么一个孩子出生,请大家都来,给办个周岁宴。”
陆长江不怕高调,他就是一个平凡人,干的最不平凡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给陆松松画的图纸,得意了很久呢。
亲戚朋友的都来,也不是别人,都是自己人,多年来往的人了,大家礼尚往来很客气,陆长江礼金每年出去不少了,好容易等着噜噜给收回来了,历来婚丧嫁娶这个礼金是最多的,一个白喜事,一个红喜事。
“我也觉得办一个好,到时候我们是去要上族谱的,回一下乡下老家可以,给那边的亲戚也要看一看,到时候请大家吃饭,可以办两次宴席,这边去饭店,老家那边吃流水宴。”
陆长江老家的那一支,本宗的那个不是在这边的,这边是后来出来的,族谱什么的都在顺德,那可是个大宗族,一个村子都是自己人,很大的一个姓氏。
多年没有喜事,但是老家那边的宗族有事情,陆长江都是给出钱的,回不去的就给钱,要是来这边,陆长江是一定要招待的,给那边相处的不错。
之前报喜的时候,那边就说了,让噜噜回去一趟,给办流水宴,那边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