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同你爹……你原伯父为你准备的,哪怕你下定决心日后不回原家了,也还是你的。”
“还有随云,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让我一道带过来。”
原芙月听到这里,再度无言。
她深吸一口气道:“您二位的心意我领了,原随云的就算了,上回我已经把该说的都同他说清楚了,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罢。”
原夫人被她的语气弄得一怔,缓了片刻才道:“随云他……他只是单纯想向你道个贺而已。”
“我知道,你从前在原家受了委屈,但那不是他的错,说到底还是我想岔了,总要你这个做妹妹的让着他。”
饶是原芙月已经平心静气地闭门专心练了一年剑,在听到这句不是他的错时,还是有些火大。
她觉得原夫人这话说得实在是太荒唐了,荒唐到近乎好笑。
“所以您今日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个吗?”她问原夫人。
“我——”第一个音节出口,原夫人的声音就低了下去,“我主要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不论怎么说,当初我的确是让你受了委屈。”
“而且你并非原家女儿,没有为原家人让步的道理。”
原芙月站在那,看着这位站在风中面色泛白向自己道歉的世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