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殷勤,竟是一路小跑,在前面带路,此时更是喘得厉害,半天才说出一个“好”字。
    沿着小路曲曲折折走了百来米,顺着罗婶手指的方向,他们两人看到一个半米高的木台上,稀稀疏疏放着几十株瓦盆移栽的千年草。不过颜色大多萎黄,一副要死绝的样子。
    寒无夜暗自摇头,问:“这些是谁在照顾?”
    罗婶连忙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是我,是我在照顾。”
    方小七道:“长得这么差?”
    罗婶脸色一变,结巴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是这两天才接手的,之前…”
    寒无夜追问:“之前是谁在照看千年草?”
    隔着一道竹林,一个女孩轻声答道:“是我!”
    她的声音如雨打新荷般明快悦耳,唇红齿白间气若幽兰。
    罗婶却勃然大怒,冲进竹林,一边打骂,一边呵斥道:“死丫头,又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那女孩一边躲闪一边道:“罗婶,我娘病了,你能不能让我们多住几天,等她病好了我们再走?”
    “你当玉虚门是慈善堂呀,白娘子犯了错,园主没打死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还敢赖着不走,快滚!”
    竹影摇曳中,寒无夜只隐约看到一个长发如墨,身形微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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