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两年了，难道你还不能释怀吗？”雅佳望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里突然涌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哀伤，“从小到大我们三个玩得最好，为什么现在走到了这一步？死不相见，生亦不见？”
“这要问你！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为了你的野心，白睿他会死吗？你明明知道白睿对你的心思，你却利用他，一次又一次！”凌霄眼眸看似波澜不惊，可是深潭之下却是惊涛骇浪。
“你因为白睿对我避而不见，我无话可说，可是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难道你情愿当一只妖兽被人骑也不愿以本来面目示人吗？把自己困在丛林里，你以为你不作为就能让白睿重新活过来吗？就算是自责，就算是愧疚，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你的赎罪已经够了！更何况白睿的死也不是你的错，是我们低估了对方的能耐，就算你那一剑没有刺偏，白睿也回不来，他化作白虎钻入那人的神识时，他就死了！你醒醒吧！”雅佳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妖，天生命格就有缺陷，我们是斗不过仙界的！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就算你把仙界赶尽杀绝又如何，等时机到了，一切都会还回来的！”凌霄凄然一笑，转身就要往回走。
“等一下！”雅佳叫住凌霄。
凌霄脚步一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