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歌便摸黑带着他去厨房里,在菜架前搭个小凳子抱他站上去,笑嘻嘻地让他自己选要吃什么。
可以说,在他记忆中所有柔软温情的画面里,全都有叶凤歌的身影。
若按常理,她当得起他称一声“姐姐”。
但他不想讲这理,偏不乐意。
虽说不明白为什么,就是不乐意。
每当她摆出一副“姐姐”嘴脸时,他心中就会忍不住蹿起无名火。
随着年岁的增长,那股无名火还越烧越旺。
先前叶凤歌离开寝房时虽浅浅笑着,可傅凛瞧得真切,那笑分明是没到眼底的。
他知道自己那句话多少伤着她的心了,可他不打算立刻就去低头认错。
以叶凤歌的性子,若他这会儿追着去低头,她不蹬鼻子上脸、逼着他叫上几十声“姐姐”才怪。
他得想出个不必叫她“姐姐”就能讨她欢心的法子才行。
不过,在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之前,他最好躲着她些,免得一不小心又杠上,那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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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拖拉拉沐浴更衣后,已是正戌时。
傅凛懒怠走动太远,便交代顺子去将餐食取到北院的小厅来。
这宅子里的人都知道,五爷虽身子骨娇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