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礼,才有些迟疑地开口道,“五爷,沥文少爷回来了……”
傅凛打小病歪歪,傅家自然也不指望他能偃武修文,想着能活着养大就不错了,也就没送他进书院,连正经的开蒙都没有。
他最初住在临川傅宅中的那几年,便是家中众人有谁得空、又恰巧想起他来,就去任意教他识些字解闷。
还是到这宅子来的第二年,傅家才安排了一位姓裴的先生从临川过来,正经教傅凛读书。
而这位裴先生的幼子裴沥文与傅凛年岁相近,自是顺理成章地做了傅凛的伴读。
傅凛从去年初就开始着手做些生意,但他终究不便时常出外奔波,外头的许多事就交给裴沥文去办。
这次裴沥文奉傅凛之命去了靠海境的沅城,出门已近三个月。
一听是裴沥文回来,傅凛面上难得有点愉悦之色外显,放下筷子就要起身去前院。
毕竟此次沅城之行是傅凛非常看重的,他难免有些着急想知道裴沥文带回来的消息是好是坏。
不过,当他瞥见叶凤歌以眼风扫过来的警告后,立刻乖乖坐好,安分地重新拿起筷子。
“知道了,”傅凛对宿大娘点点头,“您着人将他领到书楼前稍候,我吃完早饭……”
叶凤歌再次投来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