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里的每根针都是我的。就问你在嚣张个什么劲儿?”
叶凤歌撇了撇嘴,抱拳敷衍,“多谢师兄仗义。”
两人同是妙逢时门下弟子,不过邝达已久不碰岐黄,开了这绣坊凭精湛的绣功吃饭,既是东家,也是师匠。
“你师兄的仗义是有限度的,这几日的饭钱你可得给我,”邝达横她一眼,与她并肩向外行去,“怎么就那么能吃?做了十辈子饿死鬼是怎么的?”
看着细细瘦瘦的秀气姑娘,也不知吃那么多东西都长哪儿去了,简直不讲道理。
叶凤歌大笑,“你那小猫崽子似的食量,大约就是做了十辈子撑死鬼,啧啧。”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前厅的游廊下。
“你还有脸‘啧啧’?”邝达抬手一掌削向她的后脑勺,却被她敏捷地躲过了,“赶紧去书坊将事情办好,拿了钱买好东西早些滚回桐山去,养不起你。”
“你都问我要饭钱了,怎么又好意思提养不养的话?脸大。”
叶凤歌先冲他嘲讽一笑,又抱着柱子唉声叹气,“书坊掌柜说我画片儿里的人都穿衣裳了,跟那册话本子的内容似乎不合,要再斟酌一下用不用。若不行,我还得回去给画不穿衣裳的……”
书坊那桩活还是邝达介绍给叶凤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