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歌没好气地在他额上一拍,收回了手,掀被下榻。
“那不还是想摸我……”傅凛按住被她拍过的额心,嘀嘀咕咕。
叶凤歌回头瞪他,见他仍旧闭着眼睛,便凶巴巴地冷笑,“讨打是吧?据说人在大病初愈时,痛觉最为敏锐。你要试试吗?”
明明是襟怀坦荡的一件事,被他那么一说,活像她企图偷香窃玉似的。
叶凤歌转回头,站在榻前背对着傅凛,有些不自在地整理着外袍。
和衣睡了整夜,外袍自是皱皱巴巴了。
“不试。”傅凛噙笑咕囔了一句,眯缝着双眼看着她的背影。
整理好衣衫后,叶凤歌再度回头,认真地叮嘱道,“这几日是因为你病着,非常之时,难免有些非常之事。出了这房门,你可不能在旁人面前胡乱说。”
傅凛翻身侧卧,单肘垫在脑下,淡垂眼帘,闷闷应道,“嗯。”
俨然一副任人欺凌又忍气吞声的模样。
叶凤歌清了清嗓子,“才辰时,你……你接着睡吧。”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怪。
于是又一本正经地补充,“你高热才退,想必还乏力,哪怕睡不着,能多躺会儿也好。”
嗯,这样听起来似乎就正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