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绝对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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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垂脸,鼻尖抵住被角,藏住唇畔愉悦的偷笑,闷声含混,“所以,没有心仪闵肃?”
方才叶凤歌看着他的脸失神了,他怕她不好意思,才忍着没戳穿。
可惜没有镜子,不然他就可以瞧瞧先前的模样究竟是哪里与平常不同。
但不管怎么样,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多了几分胜算。
“当然没有,”叶凤歌隔空抛来没好气的一眼,“你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那你送他发冠?”一想到这个,傅凛笑不出来了,字字泛酸。
自打确认了叶凤歌并没有心仪闵肃的意思后,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大半,整个人松弛许多。
原来,将心里的事说出来,没有他以为的那么难。
至少在面对叶凤歌时,没有那么难。
听他提起“发冠”,叶凤歌这才恍然大悟:他定是看到那个匣子,也清楚那是从她手上出去的了。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手中的杯子,避重就轻地笑笑。
“我是宜州人,记得吗?按我家乡的民风,朋友间馈赠礼物没有那么讲究避讳,也没有为什么。兴之所至,想送就送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