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傅家人见面,却险些失控,回来后大病一场,高热卧床三四日,期间人是糊涂的。”
叶凤歌喉头滚了滚,话说得有些艰难。
这是她的职责,可她总觉得很对不起傅凛。
妙逢时疑惑地蹙眉:“进了临川城就糊涂了?”
“不是,在临川时我看出他在撑着,出城的路上就开始有些不好,”叶凤歌闭了闭眼,接着又道,“待回到宅子中来,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开始高热,后半夜就彻底糊涂了。”
“好小子,我已许久没见过这么能扛的病例了。”妙逢时翻着手中那册蓝皮册子,赞许又感慨地频频点头。
“这小子真可怕,或许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他心志坚定得几乎有自愈的本事。他心里虽建了谁也进不去的墙,可他这些年在试着慢慢往外推。”
妙逢时抚着下巴,欣慰感慨:“多可怕的小子啊!七年时间,他心里划定的那堵能让他安全的墙,就从当初的寝房,增加到后来的寝房和书楼小黑屋,如今,甚至已经拓宽到整个这座院子。”
在妙逢时所知的近似病例中,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没走出原有的安全范围。
“是,他真的,”叶凤歌哽了哽,有笑泪盈于睫,“他真的很好,很好。”
“行,你先回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