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伺候的人问了话,其余时候便在南院的客厢反复推敲一些细节,除了吃饭,几乎没出过南院的大门。
到第三日清晨,妙逢时到了北院,直奔小厨房,关切地打听傅凛素日里的饮食习惯。
之后,她让人将叶凤歌叫来,随自己一道回了南院客厢,师徒二人再次单独谈话。
妙逢时顾自走到外间小榻上盘腿而坐,食指抵着下颌,似笑非笑地偏头望着站在门前的叶凤歌。
叶凤歌老老实实地关了房门,垂着脑袋走过来站好。
她就知道,以师父的洞察通达,有些事早晚藏不住的。
妙逢时笑了笑,开门见山,“药门弟子虽不是大夫,却终究是医家弟子。医患之间的分寸在你这里,算是彻底乱了套了。”
字字都是事实,叶凤歌无可辩驳,只能沉默地听着。
“你在这里融入得太彻底,甚至将自己当做了这里的一份子,对傅凛的干预也越来越多,更甚的是,你对他的干预越来越有效,”妙逢时重重一声叹息,说不清是失望、惆怅还是别的什么,“这对他来说似乎是好事,对你则不然。”
“啾啾,你作为观察者应有的中立,已经丧失殆尽了。”
妙手一脉的药门弟子出外所侍之疾,通常是需少则数年多则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