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五爷还是不想见我,那之后就由别的人再送药来就是了。”
昨日傍晚傅凛让叶凤歌搬去西院的事,宿大娘已听说了。
她是不知这俩年轻人怎么就置上这样大一口气来的,不过叶凤歌本就是客居的侍药,是去是留也不是宿大娘管得了的。
宿大娘叹了口气:“我听你这意思是……”
“五爷如今情形大好,对宅子里的人也早不像往年那样防备,其实有我没我都一样了,”叶凤歌对宿大娘笑笑,眼底却并无笑意,“若两个月之后他仍旧不愿见,我之后就不再来了。”
宿大娘一时没了主意,只得迟疑着应下。
顺子从旁人口中得了叶凤歌要走的消息,当即惊慌失措地跑到回北院,一路奔到寝房外头。
承恩忙不迭拦住他:“爷还没起,你这是闹腾什么?”
“可是,凤姐儿要走了呀,”顺子喘着气,慌张道,“毕竟五爷与凤姐儿自来要好,便是五爷生气要赶走她,这过了一夜或许气消改主意了呢?”
他总觉得,若等凤姐儿走了以后五爷才知道这事,那一定会翻天。
承恩觉得顺子的话有些道理,正犹豫着,身后的房门忽然被人很用力地扯开。
傅凛寒着苍白的脸,捏紧门扉的指尖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