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大娘说得比较委婉,“大夫也说凤姐儿少不得要将养两三日,总在主屋也不方便照顾。”
“我没什么不方便的。”傅凛理直气壮道。
廊下的顺子与阿娆闻言皆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
宿大娘这分明是在关心凤姐儿的名声吧?谁在说五爷你方便不方便了。
宿大娘无奈地望着傅凛笑了笑:“我是说……”
“知道你要说什么,”傅凛挥了挥手,“她是我夫人,就该在主屋的。”
宿大娘有些傻眼地回头,与阿娆、顺子对视一眼——
什么就他夫人了?
阿娆垂下眼睫藏住自己的白眼,鄙视地鼓了鼓腮,心道人家那位大夫只是误会了,五爷便一路顺杆子往上爬,说得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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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大夫交代要给叶凤歌多喝水,叶凤歌又一直迷糊着半梦半醒,傅凛便守在旁边,时不时拿小勺往她唇间润些温热的蜂蜜水。
也得亏他从来就是个睡不好的人,倒不觉得困,就挨在她身旁靠坐在床头,乐此不疲地照应着。
到了后半夜,叶凤歌颊边的暗红明显淡了许多,偶尔虚虚睁开眼闹腾两下,瞧着比黄昏时那阵显然要松些,傅凛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