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偏头躲开。
“好吧,既你不肯讲你的心事,那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一定要告诉我,”傅凛让步,继而又兴致勃勃地提议,“这会儿就换我来给你讲今日我与孔明钰说的事吧。”
叶凤歌周身一僵,像是三伏天被投进冰窖,霎时动弹不得。
察觉她这突如其来的僵直,傅凛忙问道:“怎么了?”
叶凤歌双目紧闭,强忍满心酸涩,勉强扯了扯唇角,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轻哑柔声:“晚饭时你已经说过了,还要再讲一遍吗?我可能……听不太懂。”
她记得晚饭时,傅凛提到与孔明钰谈及的话题之一。
——通常解决火炮炸膛的问都采用加厚炮管这个法子,可此法费时耗材,其实完全可以建议少府考虑用铁模铸造炮管并对炮膛内进行抛光。
坦白说,她想破头也不明白,大活人怎么钻到炮膛里去抛光。
她知道只要她问一句,傅凛定会详详细细地解释给她听。
可她瞧着傅凛神采飞扬、胜券在握的模样,就知道下午孔明钰与傅凛在书房谈话的两个多时辰里,一定从未问过这么蠢的问题。
那个常年在小工坊里孤独尝试各种可能的傅小五,终于遇到了和他有同样翅膀的伙伴。
其实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