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哽咽片刻,再度抬手抹去面上连绵不绝的汹涌泪意:“只是我师门对这种心病的疗法也还在摸索尝试,不能确保一经诊治就痊愈。加之满大缙的人都当这种情形是失心疯的前兆,以往那几位患者的家人和患者自己都不让提,个个讳疾忌医,一提就翻脸,所以才不敢让你知道我在做什么。”
有些话,没说出来之前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便踌躇纠结,斟酌再三还是难以启齿。
可当一口气将所有事都合盘托出后,叶凤歌多年来为着这个秘密背负的那些忐忑不安、提心吊胆,终于有了出口,再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她揉了揉通红的泪眼,低头瞧着傅凛那陡然古怪的神情,哭腔软软的:“瞪什么瞪?上回我去临川,就是跟师门交割,师父同意我卸下职责,从那之后我就没再记,也没再像以前那样窥视你的心事了。”
傅凛愈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薄唇翕动,却没发出声音来。
叶凤歌抿了抿唇,轻道:“总归这事是我愧对你,若你有气有怨,那我……那我往后再多疼你一些就是了。”
傅凛绷着脸徐徐站起身来,探出大掌轻拭她泪痕交错的粉颊。
叶凤歌怔忪地望着他,一时猜不透他的想法。
“我这被欺负的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