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眼见堂堂左相大人竟一副傻不愣登、笨口拙舌的模样,傅凛除了猛翻白眼之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觉得,这爹……或许脑子并没有众人盛赞的那般灵光。
良久后,赵玠转回脸来,定定看着傅凛,眼神慈蔼又恳切:“你二叔……哦,就是你见过的那位考工令赵通,他从清芦回京后转告我,说傅家五公子与我生得很像,我便托了人打探过一些事。”
所以他已经大略知晓,傅雁回对这个儿子实在称不上多好。
“若当年我能多找人几句,或是这些年我能再……”赵玠哽咽了,顿了顿后才又道,“倘若我早些将你接走,无论如何不会让你这样难。”
傅凛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你看起来,似乎并不打算怪我怨我。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赵玠的眼眶又红了。
是了,自从两人进到傅凛暂住的这间房内坐下后,他除了一开始有些僵硬冷漠外,并未表现出敌意或怨怼。
不热切,也不激动,平静如水。
“当年你到了临川,却被家主一句话就打发了;之后这么多年也没想过再查,”傅凛嗓音平板,“略蠢,但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这桩陈年旧事中有着赵玠祖母一条人命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