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门前并无闲杂人等,倒也清静。
傅宸毕竟是傅家家主,知道轻重缓急,便不与他计较,直截了当说明了来意。
“陛下追究欺君之罪?”傅凛以食指指尖揉着额心,懒洋洋隐了个呵欠,语调缓慢,“那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告御状。”
傅宸背在身后的手在傅雁回手上轻拍一记,阻止了她冲动叫嚣的意图。
“这些年你母亲对你确有诸多不是,我这家主在其间也没尽心缓颊,你心中有气自是应当,若你想出气,待家中过了这道难关,任你要如何刁难,可好?”傅宸倒也不兜圈子,“今日陛下的意思是冲着整个傅家,毕竟你也在临川傅家族谱上的。”
傅凛自来是个恩怨极分明的。
这些年傅家虽冷漠地将他扔在桐山,家主所掌的中馈上却也未断过他每月的钱银米粮、吃穿用度,因此只要傅雁回闭嘴,他对傅宸还能有点场面上的和气与耐心。
“家主这意思,莫非陛下是要为着那欺君之罪株连临川傅氏所有人?”他虽这么问着,语气却并不认真。
他很清楚延和帝打算对傅家做出什么样的处置。
傅宸道:“倒没这样明说,但意思似乎就是这个意思了。”
不过傅宸又不是傻的,延和帝再是想拔除世家势